第二十二章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 by MLG彼得洛维奇
2018-8-15 06:01
我动起来,慢慢的速度上来,乐乐开始叫床,但是只有两个词,贝壳,呜呜,老公。我们就这样做着,乐乐越叫越没规律,见鬼,反正就是贝壳老公呜呜的,呜呜可是越来越长。乐乐第一次高潮了,乐乐的两条腿一下子抽部落起拢到了上方,贴着我的腰颤抖,她眉毛好看的拧起来,嘴角向后拉,露出了碎碎的玉般一排好看的牙,哈哈,她抽了,我使劲地运动,她的腿一下子收拢挤进我们之间,膝盖开始向外顶我,管你啦,我要冲刺了,乐乐,我早就不行了,我们的第一次你没有过高潮,我这次不能玩砸。
我使劲抽动,乐乐牙咬得哭音都出来了”你别让我尿在被子上,你别让我尿在被子上“,她怎么可能会尿呢,个笨蛋,那叫高潮。我射精了,乐乐已经抽得不动了。我把所有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真软,乐乐半天没动静,突然却喊”床单床单“她自己摸,好在下面是浴巾。
我叫她的名字。乐乐,乐乐。这个宝贝就开始抽动鼻子,我一瞧,她那一脸的坏样又上来了,乐乐小声说,”老公,你的小弟弟和我的那个也是夫妻了。“。
我傻掉,不是吧,我说”我们去年圣诞不就是夫妻了?“乐乐说,不是”我今天好像尿出来了,你也是,这样才是小弟弟和她做夫妻“我崩溃,她的形容词真的不同凡响,我一辈子再没遇到过,后来我们的做爱后,总要互相问,今天做夫妻了吗,然后各自点头确认,那意思是说,亲爱的,我也高潮了。
行雨人9
春日春风有时好,春日春风有时恶,不得春风花不开,花开又被风吹落。
第一个同居的夜晚,用乐乐的话说我们做了夫妻的晚上,睡得死沉死沉啊。
早晨我睁眼,旁边那蜷缩着的瘦瘦的身体让我觉得一切都不够真实。我终于不算男生了,老子恨不得赶快在后背刺上大老爷们四个字了。我去厕所放水,再进来乐乐撅着嘴巴迷迷糊糊的看我。早晨怎么办,这是个大问题,我们起的够晚了,走去学校还得有点时间,然后是上午课,早餐要泡汤,我嘀咕着买电饭煲多好,可以煮面了。乐乐坐在床上一边穿内衣一边喊,老头把我的袜子翻出来。怎么我就成老头了呢,不是老公嘛,我郁闷。没想到后来她一直说我是她老头,经过考证,大概就是老公的意思(希望有东北纯爷们给我指正一下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去外面沙发上取她的袜子,保暖内衣毛衣什么的。
然后看电视,乐乐很快出来,整理,洗漱。被子在床上铺平。然后跟我嘀咕着今天放学也不上晚自习了,噢噢噢噢噢,我这个兴奋哦,这算不算是她变相的被我昨晚的表现征服呢。结果乐乐说,你放学就回寝室把衣服都装好,带过来。
干,为了这个呀。
我们去学校,一进教室,我有点灰头土脸的扫了一眼孙娘子,他和我们寝室的另外四个孙子挑衅的看着我,然后用眼光告诉我,小样,吹牛B,让你青龙偃月闪寒光,自己给自己抹脖上。5555,这四个留守的孙子一定是把我也不归宿的消息告诉孙娘子了,因为我记得他搬出去的时候,我为了表示对这种在外同居行为的不屑,痛斥孙娘子违背了道德良心伦理纲常。于是大家起哄说贝壳你有种就四年住校,我靠,我当即指天为誓,老子正人君子,绝不做这不为人齿之事,倘若违背诺言,两条一支笔献上,供几位佛爷开斋。今天我终于沦陷了,所以被四个人用鄙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强奸。硬盘这个王八蛋还朝我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朝乐乐一努嘴,妈的这孙子是在问我过不过瘾。老子过瘾死了,就是不让你们知道,我歪着脑袋晃,意思是无可奉告。
上课,乐乐这家伙依然是玩手机,这个每到考试前就把我的笔记窃为己有的家伙,然后把我的笔记又丢给她们寝室的女生复印,然后是全班女生复印,我寝室的七匹狼对着我哭嚎,说贝壳这孙子就是有异性没人性,老弓还强调他开学第一眼就看出来了。看你个妹的,你看出什么来了。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听到了乐乐开始拉开她的笔袋,我的主啊,又来了。她可是除了自习以外绝不动笔的。她下课拉开笔袋就一个目地,要拿她那个银质的小耳勺给我掏耳朵,真是没完没了,她有瘾。而上课拉开笔袋的唯一目的就是,她开始无聊了,要跟我玩黑白子(有的地方也叫五子棋),就是五子连珠的规则,相信中华人民共和国出来的青年男女全是个中高手。纸上的玩法就是在笔记本上随便撕一页,然后横过来垫到另一张纸下面,线条交错,就成了密密麻麻的四方块,然后两个人用笔玩,黑子和白子用三角和圆圈区分。我最头疼的是这个,不是说不能分心玩,而是乐乐就没让我怎么赢过。不是我不能赢,是她一定要让我先下,然后每次她输了就强调我出了禁手,禁手不禁手全是她说了算。5555,和绅算个鸟,老子陪乐乐的耐性比他哄乾隆还要贱。
一开始乐乐总是撕我的本子,后来看我的本子需要承担记笔记的重任,所以改成了自己的笔记本。她的笔记本真干净啊,一页都没用过T_ T纯粹是觉得新鲜好看买的。黏粘糊糊的一节下来,老师刚走,乐乐就把小耳勺拿出来了,我那天天被强奸的耳朵。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清理的,我一再强调,剔牙稀,掏耳聋,乐乐你要想找个耳背的就只管掏,她想了很久突然告诉我,一三五左耳二四六右耳,然后斩钉截铁的说,男生就要鞋干净指甲干净耳道干净。
来吧,我逆来顺受惯了。刚把耳朵献过去,孙娘子过来,拍我们的桌子,说乐乐,不好意思,借贝壳用一下,马上还。乐乐笑着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这说。这时候老弓等人都走到门口了,回头跟乐乐用东北话说你就别磨唧了,老爷们说事。乐乐拧着眉毛跟我说,回来给我老实交待。我答应着起身出去。操,我知道什么事,这帮孙子们肯定是要调笑我一下,然后勒令我谈感想谈体会,谈经验,妈的我们之前也是这么轮流审问第一次同居未归的老弓,硬盘和孙娘子等人的。这次我逃不掉无所谓,就是添油加醋的扯呗。但问题是我他妈忘了,这帮烟鬼今天是为了勒索我吹牛b时落了口实许下的两条烟来的。而且最最操蛋的就是,当时这群孙子们说两条什么的,我说一支笔(妈的纯粹是觉得这名字搞笑),他们又问软包还是硬包。我不知道抽烟是怎么个讲究,先入为主地认为软包肯定是软纸包装的,硬纸包装的肯定要比软纸包装高档,讲究。我说软包一支笔两条。
佛爷们欢呼,还差点让我按了血手印。娘啊,我当时太愚昧了。
我出了教室就说,听我说,哥几个,甭问,小爷就一个字,爽。不就是两条烟伍的,中午去校门口拿,谁赖谁是孙zei.七匹狼大喜,一劲的说你可是爷们了,一口涂抹一颗钉。我拉着孙娘子说,你丫不抽烟起什么哄,孙MM说我他妈就想看你放血。5555,平日不为善,断头放知惨。我们回教室,乐乐在后排跟她寝室的几个妞说话,我靠,莫非她们也要求乐乐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