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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119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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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10-17 08:4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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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浑身发冷,脸色苍白,整个人在他臂弯中瑟瑟发抖,牙齿开始咯咯打颤。

  被迫倒仰头看着他,在他阴冷无光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狼狈渺小的模样,那么绝望。

  她的眼泪汹涌着模糊了视线。

  她浑身上下也条件反射起来,似乎已经开始凌迟。

  他一生气就会让她流血疼痛。

  还做着跟他一家三口的美梦?他嗤笑拍了拍她糊满眼泪的脸:醒醒吧!知不知道他怎么看你?人家只把你当做复仇的玩具!

  当初他只想毁了你!他恨你!

  他要报复你!

  他想让你怀孕退学,让你无路可走,只能趴在地上跪地求饶。这是双方共同商量的结果,但是现在,全推给贺玺就对了。

  贺玺当年更多把她当做玩物,当做求而不得的发泄对象。唯有水才能平复火,他这种暴君人格最容易被古典温婉型吸引,他不能容忍这样怯懦的她还敢拒绝再三。

  他对于沈瑾瑜驯化她的游戏非常感兴趣,但结婚?其实他也就随口应和而已。

  当然,沈瑾瑜并不在乎,贺玺如果腻了,自己更方便在她被王子抛弃时趁虚而入,顺理成章占有。

  但即使贺玺对她爱惜之情很少,占有欲却一点都不少,心机也不少。

  当初贺家在海外的生物实验室研发过一款男性用紧急避孕药,每次事前都让沈瑾瑜服过。

  这款药副作用太大,当初在临床试验阶段发现会引起不可逆的勃起功能障碍,因此投入市场前夕紧急叫停了。

  但这点他从没对沈瑾瑜说过。

  当然沈瑾瑜也不傻,在女权即政治明确的海外,这款应运而生的药物本该万众瞩目,却雷声大雨点小,他多少猜到了几分,并在大学时期多方查证。

  从这点来说,他该为沈琼瑛离家出走及时而庆幸。

  他原本也理智明白乱伦不该有血脉,可真正实施才发现有多痛苦他本就对贺玺占有她第一次耿耿于怀,连孕育也要对方优先,身为一个少年的他远没有现在这份城府。

  再加之隐隐察觉药物的不对劲,他意识到跟贺玺合作并不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那时的他中二自大,目空一切,以为可以把旁人都操控于股掌之上。当初挑中贺玺,正是因为对方的性情弱点让他觉得很容易利用操控。可事实证明贺玺看起来暴躁狂妄,实则并不简单愚蠢,他这才逐渐明白过河拆桥有多天真,而对方显然也一次比一次执着于争夺她的独家调教权,在他还计划用手段换药蒙混过关时,对方已经屡屡提议让他退出。

  显然,对方已经喜欢上沈琼瑛却不自知,不再抱有分享玩弄的心态这个事实远比失去她的处女之身和生育权更让他感到恐慌。

  他索性釜底抽薪,疏于隐藏甘于暴露,并抓住一切时机疯狂独占,在家把她折磨到身心崩溃并非为了什么下流的情趣,只是为了抢先让她受孕,既是满足自己的心愿,也在跟贺玺的算计中板回一局。

  可以说,两个暴徒互为狼狈,却又暗自较劲。

  也因此,两人全都坚信不疑孩子属于自2.

  贺玺始终认为措施到位。

  沈瑾瑜则认为自己独占频率更高。

  掠食系雄性往往对自己的种子谜之自信。

  第259章 暴风骤雨

  沈琼瑛根本不想听到贺玺这个名字,哪怕她早已心知肚明。

  她一直在尽量回避提及过去。

  她捂住耳朵委顿在地:“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他趁机把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沈琼瑛意识到天旋地转,在他酒气逼人的怀抱里疯狂挣扎起来。她现在没了人情债,已经不想跟他有一丝瓜葛和暧昧。

  她的不配合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阻力,尤其是经过楼梯,她用力抓住扶栏从他怀里挣脱。

  他满脑子都是跟她清算的愤怒,没了谈话的心情,只想着怎么逼她妥协就范,怎么挑拨她和贺玺划清界限,怎么给她打下永久的烙印近乎粗暴地拖拽着她往楼上带,又因为她死勾着栏杆,他拖她不动,索性用手拽住她的项圈提拉,试图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

  她被勒得剧烈咳嗽,不得不撒手反拽住喉部的项圈抗衡,扑倒在台阶上,于是失去了栏杆的庇护被狼狈拖行,膝盖几次碰撞到边边角角,发出咚的声音。

  听着都让人感到下意识酸痛,他却面无表情。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到了炒菜的梅芳龄。

  她关了油烟机,托着一盘咕咾肉站在厨房门口,目瞪口呆。

  此时看到梅芳龄好好的,沈琼瑛还有什么不明白?

  “住手!有什么好好说!”梅芳龄怒斥儿子:“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怎么可以对女人动手?”

  然而她的话没起半点作用,眼前的场景简直恐怖片一样继续着。

  沈瑾瑜本来不想惊动梅芳龄,可沈琼瑛成功拖延了时间,造成现在的麻烦,他恼火加剧,一边冲梅芳龄甩了句“她背叛我,我们的事你别管,”一边对着以为搬到救兵的她毫不留情奚落。

  “前些天你不是老老实实做情妇?怎么?有贺玺撑腰你想撇清干系?知道是他你很开心是不是?遗憾当年我没早点告诉你?后悔出走跟豪门失之交臂?你真的了解贺玺吗?知道真正的贺玺去哪了吗?”

  他一手提拉着项圈,一手掐起她的下巴:“你这么蠢,被人弄死都不明不白。人家冲继承人来而已,猜猜你自作聪明带着我们的儿子瞒天过海会有什么好下场?会不会被扔进海里?”

  “咳、咳”沈琼瑛体力不支,却忍不住反唇相讥:“我们的儿子?这么多年,你除了一出现就打击破坏,为小隐做过什么?反而是贺玺,一直照顾我们母子!你还有脸提儿子?!”即使那次被小隐误会暴打,贺玺也没还过手;反观沈瑾瑜,第一次照面就跟小隐打成一团,哪有分毫留情?她最留心细节,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能分不清?

  “这么说,你想跟他一家三口?我没听错吧?”她的回敬简直戳中了他的肺管子,语气里对贺玺的维护之意分外明确,他阴森笑着,拖尸体一样把她拽离原地:“你做梦!!!”

  这样的场景,梅芳龄无论如何不能再麻痹自己他们感情好。

  她之所以支持两人在一起,是因为多年前雨夜看到了两人媾和,她一直以为女儿是被诱奸的,少男少女,都不算多懂事,谈不上谁好谁坏,有年少无知你情我愿的成分。

  前不久看到儿女同居,还穿着暴露,也让她更愿意相信女儿是半推半就,只是有心结别扭着而已。

  儿子还算出息,女儿未婚先育带着半大的小子并不好找下家,她也是为了女儿好才想撮合成全。

  可现在这样子哪里像是情人?仇人还差不多。

  看到梅芳龄出现,沈瑾瑜虽说嘴上过分,动作间还是有了点顾忌,至少松开了她的项圈。

  关起门来可以随意,并不代表他喜欢人前让她难堪羞辱。

  沈琼瑛趁机再次抓住了立柱,言语也没了顾忌:“沈瑾瑜你这个畜牲!你玩你的女人!我过我的生活!你还想管我?你不看看自己配吗?你这个垃圾!烂人!再跟你我都怕得病!你真叫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你活该下地狱!”

  她骂着骂着崩溃大哭:“十六年!我在云台十六年!从一无所有到今天。”她悲从中来,目光含恨:“我究竟上辈子犯了什么错要投生到你们这藏污纳垢的一家人!要遇上你这个恶魔!我和我的小隐好好的!你一出现就逼我!还针对小隐!人生有几个十六年?你把我们全毁了!全毁了!!!呜呜呜……”

  沈瑾瑜面无表情看着她哭,也懒得辩解,他已经腻烦了互相谩骂,俯身想把她扛起来。

  梅芳龄听得满面羞斩无地自容,可事态紧急容不得她悔恨,情急去拦,盘子菜肴摔落一地。

  沈琼瑛手腕脚踝不知是被碎瓷划伤,还是被菜汁溅到了,红彤彤一片触目惊心。

  “瑾瑜你住手!”梅芳龄急了:“你姐受伤了,需要处理!”哪怕是菜汁,也是刚出锅的温度,女儿该有多疼?

  她无比后悔,今晚不该任由沈瑾瑜撒酒疯骗人过来。本以为他口不对心嘴硬心软,酒后吐真言服个软,再加上自己从旁说和道歉,会获得小瑛原谅,皆大欢喜。现在看来,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他不光是嘴硬,他是真的心冷。

  老实说这么多年不怎么亲近,连她自己也说不上了解沈瑾瑜。此时她从女儿哭诉的只言片语里拼凑了真相,完全不敢想象待人接物温文尔雅的瑾瑜,却一直在单方面逼迫女儿。她更不知道他们之间还发生过那么严重的矛盾。似乎是儿子有了人,女儿也有了条件不错的对象。现在再回想瑾瑜拒绝跟小瑛结婿的话,她才相信那是真的!早知如此,她绝不会劝女儿跟儿子在一起!

  女儿受到这样直观的伤害,她无论如何不能忍,发疯般上去捶打,可并不管用,她身材清瘦,杯水车薪。

  哪怕她用尽了力气发狠攻击,沈瑾瑜还是逐一抠开了沈琼瑛的手指。

  事已至此,他似乎已经浑不在乎,任由酒精主导中枢放肆发酵,彻底无视了梅芳龄的存在,扛起沈琼瑛进了二楼的卧室,并毫不犹豫反锁了门。

  第260章 再往前我就把它剁了

  房间内传来可怕的咒骂声、哭叫声和呼救声,闹腾得没有止境。

  伴随着两声响亮的耳光,嘈杂瞬间终结,好一阵安静,只剩下男人悉悉索索脱衣动作的声音,随之而来肉体激烈的碰撞。

  “小瑛!小瑛!你有没有事?”梅芳龄拍着门六神无主。

  沈琼瑛没有回应,却似乎随着什么过分的动作发出了痛楚的闷哼。

  女儿在眼皮子底下被欺负,被虐待!她的心脏在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她当初要生二胎?!如果她不把瑾瑜这个孽障生出来是不是就好了?

  她疯狂砸门,直到关节都流血了,拳头都木了,这才想起下楼找工具,她甚至拿了菜刀,疯婆子样一下下砍门。

  然而除了增添足够多的划痕,根本没可能解救女儿。

  她费尽了力气却始终徒劳,手腕一麻,菜刀脱落,刀背在她脚上砸出道深紫印痕,她却好像没了知觉,背靠着门滑坐在地,嚎啕大哭。

  唯有报警。

  可真的要报警吗?

  瑾瑜只是喝醉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他平时根本不是这样的!

  如果她报警,他所有一切都完了。他这么多年的奋斗,让家人骄傲的一切,瞩目可期的未来,将付之一炬这还远远不算,以他的今天,远比普通人要引人关注,甚至可能连带他们全家荣登华国头条社会新闻,被人指指戳戳臭名昭着。

  或许都不用背后议论,当面的唾沫都能淹死人。

  届时沈家人人喊打,就算小瑛是无辜的,她作为当事人就能独善其身?

  没错,她这么权衡不仅是为了瑾瑜,为了这个家,也是为了小瑛好啊!

  而小瑛,小瑛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了吧?再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会是最后一次吧?

  分明已经捋清了其中的干系利害,可她仍止不住蜷缩蹲坐抱头痛哭。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选择一如既往,没什么不同。

  明明反复告诫自己这样是对的,是影响最小最无害的,可只要想到小瑛正在遭遇,她就痛彻心扉。

  伴随着房间里越来越不堪的声音,她终于明白自欺欺人意味着什么,在这样一个已经畸形的家庭里,她不亚于刽子手。

  意味着把女儿推入深渊,延续无穷的创伤;意味着无视女儿的灾厄,充当了冷血的同谋。

  再也没法粉饰太平。

  明明那么残忍。承认自己一错再错很难吗?她真是一个彻头彻尾失败的母亲。

  时间过去越久,偏袒就越无可饶恕。

  梅芳龄唾弃自己,枯守在门口无动于衷的自己像个帮凶。

  她知道,过了这一夜,生活或许还会恢复平静,她却再无颜面对小瑛了。

  以往她还能利用血脉亲情去捆绑束缚,可以后她除了给小瑛磕头认罪,想不出自己还能如何?那些以爱之名的勒索显得那么赤裸裸,那些不痛不痒的道歉显得那么假惺惺。

  即便小瑛真的原谅,她又能约束得了瑾瑜,并保证不再牺牲小瑛吗?

  若是瑾瑜不听,她这个名存实亡的母亲又还能做什么?眼睁睁看着他继续作孽?却只能像今天这样?那她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到时候,不仅是沈瑾瑜病入膏肓,她这个母亲同样无可救药。

  如果没有生过沈瑾瑜就好了,如果沈瑾瑜不是她儿子就好了。

  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面对任何人,她听着女儿不知是呓语还是清醒的哀弱呻吟,渐渐从钝痛到无力再到麻木。

  无处寄托的视线从滴血的指节转移到卷刃的菜刀上,眼神突然迸发出诡异凶光:等瑾瑜出来,她就用这把菜刀是不是能一了百了?而所有的秘密也会随之埋葬!

  她不由自主拾起菜刀攥在手里,胸膛急剧起伏,整个人因为亢奋而发抖。

  走廊尽头窗子开着,那还是她之前特意通风给瑾瑜解酒的,而她现在却想要一阵寒风经过,吹散了她满头的热汗,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毛孔激灵打了个寒颤,扔掉了手里的菜刀。

  而那邪恶的一闪念却始终徘徊,无法驱散。

  趁理智还在,她如梦初醒般猛地站起,顾不上眩晕就跌跌撞撞下楼。

  连行李也顾不上收拾,只攥着身份证和手机就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直到远远离开别墅群上了国道,她才弯腰喘气,像是终于逃离了心魔。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敢回头,仿佛身后有猛鬼一样,惧怕折返会让她万劫不复,会让这个至少还有空壳的家彻底坍塌。

  她像一具活尸,一瘸一拐直奔火车站。

  来时有多骄傲,现在就有多狼狈枯槁。

  从此她失去了女儿,也等同没了儿子,只剩下一个经年因为往事互相埋怨的老公。

  苦心维系的面子和荣誉保住了,可这个分崩离析的家还算家吗?

  沈隐买锅回家,没见到妈妈,有些郁闷。

  粥她似乎匆匆喝了半碗,但碗没来及刷,这不符合她的习惯,说明走得匆忙。

  好在冰箱贴留了便笺,说是梅芳龄病了,她去看看。

  沈隐稍微放心,刚准备去开锅熬药,眼光瞟到了漆黑的天色:这个点去医院探病,大概率会碰到沈瑾瑜那个疯子,万一……他心里一沉,立刻给她手机打过去。

  连打数遍都没人接。

  难道是在医院不方便开了静音?他本能觉得不对。

  他心情焦灼,却有条不紊拨号。先打给纪兰亭,让他通过圣心的医疗资源,打听下各大医院有无接诊过这例病人;随后又打给周宇泽,让他看下沈瑾瑜家里是否开着灯,有无动静。

  周宇泽反馈直接,说沈瑾瑜家上下两层都有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沈隐当机立断往那边赶。

  在路上他又接到了纪兰亭否定的回电。

  沈隐到得飞快。

  本来还想着,若是敲门不开,他要怎么悄悄翻进去,走进院内才发现门廊下大门虚掩,压根没有关。

  也是因为梅芳龄走时情绪崩溃顾不上这些,又或者她潜意识里也希望有人代为拯救,还是给女儿留下了一道门,一条通道。

  沈隐看到客厅里开着灯却不见人影,楼梯上布满碎瓷和食物,就知道出事了。

  他飞窜上楼,不用刻意去找就发现了那扇被菜刀砍得乱七八糟却无实质性损伤的门。

  门里正传来她微弱的求饶声,如果不是耳朵贴着门,几乎不会听到。

  跟以往被他要狠了时那种惹人怜爱的撒娇是不同的,她发抖变调,这是面对讨厌的人极度恐惧的真正求饶。

  她是很倔的,轻易不求饶,除非痛极了、流血了、害怕了。

  他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按捺下翻滚的情绪,从兜里摸出了银行卡,悄无声息插进了门缝。

  沈瑾瑜在她身上咬出了星星点点痕迹,似乎要涵盖掉别人的气味。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必须跟人合作才能成事的少年了,他可以放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她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齿印掐痕,有的渗血,有的骇人。

  下体已经被插得麻木了,他撞得很凶,有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会大出血死在床上。

  她浑身像被一群野狗撕咬分食,可这不足以引起动容,她眼皮都没有抬。

  直到他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后门。

  她毛骨悚然,恐慌求饶。

  她不能忘记,那里第一次给了小隐,但即便爱他,后来也没敢再尝试。

  身心同时剧烈挣扎起来身体条件反射般想到了血、撕裂和疼痛,内心则想要为自己爱的人守住被他破处的阵地。

  “不要……放了我吧!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她拼命摇头哭泣哆嗦。

  沈瑾瑜堂无动容,抵上了那处柔软的褶皱。

  褶皱几乎本能般夹吸着他的马眼,像是花的嫩心。

  原本只是为了更深刻地惩罚教训她,此刻他却真的期待起来,跃跃欲试想要体会她另一处隐藏的绝妙。

  想到对她初夜的耿耿于怀,终于可以另一种形式圆满,他脸上泛出些柔和的笑意,在她眼中更显诡异。

  “不要!”她绝望尖叫,彻底从被虐打的昏迷中醒过来,想要后退。

  可他饱满的头部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深陷她的股间,蠢蠢欲动。

  忽然,他身体一僵,停在当场。

  一把菜刀架在他脖子上,少年强忍着愤怒,冷冷威胁:“再往前我就把它剁了。”

  第261章 她的温柔被少年独家占有

  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维持雄风,哪怕他是个帝王。

  沈瑾瑜也不例外,那处肉眼可见地偃旗息鼓,不再具备威胁攻势。

  得益于不时被沈琼瑛拒之门外,沈隐撬门是专业的——真实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余光忍不住去寻觅:她遍体鳞伤,像被鬣狗撕咬了一样,虽说都不是什么需要缝针的大伤,却也触目惊心。

  乳房这样软组织堆积的地方满是瘀青,大腿内侧甚至被掐出深紫,看得出禁锢多用力。

【未完待续】

字数: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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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17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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