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小时候是她怀抱着他喂奶,而现在换了一种形式,他坐在床上,她被他怀抱着吃奶。
如果忽略两人交叠耸动的下身,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而沈隐从某种意义来说,也确实是个妈宝,就像现在,他一边抱着她的纤腰上下套弄,一边叼着她的乳头。她的乳房随着身体被上下抛动而晃动,可他又叼住她不松口,导致乳头被吸出长长的形状。
下面每次被他抱起,又重重抛下摁到他的根部,两个人的耻部结合得毫无缝隙,以至于汁液流不出来,只能随着粗大肉柱“噗叽噗叽”的套弄像是水泡一样被榨出来。
“舒不舒服……妈妈?”他叼着奶头,就像婴儿叼着安抚奶嘴,爱不释口,不肯撒嘴。
已经免疫各种称谓的她自动无视了昵称,环着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背挠出了血印子:“不要吸……吸我……啊!”
他的牙齿在她乳头轻轻咬了一口,成功让她穴肉紧夹,抽搐着绞动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死死固定住她的腰,暂时停了下来:“妈……叫我宝宝……好不好?”
沈琼瑛满脸都写满了荒唐,怎么也想不到他脑洞还能离谱成这样,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看出她的拒绝,他诱哄道:“叫我宝宝……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要!”她满脸羞红,正式拒绝,没得商量:“你赶紧弄……就你事多!”
“真的不叫?”他遗憾地重又固定住她的纤腰,这次比之前箍得更紧:“那我可‘赶紧弄’了?”
话音未落,他就掐着她又重重套弄起来,而每当她被往下抛落,他还要挺动腰腹往上迎合,几乎是用全身发力在两相夹攻,这样很容易就顶到了她前所未曾感受过的深处,吓得她大叫:“放手!放手!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啊啊!——不要!——”
他还嫌她不够崩溃,又衔住她的奶头又咬又吸:“叫我宝宝!我就听你的!”
“不行……啊!——”她的腿无力地跪着,却酸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的下降,现在被他插到无法想象的深处,更是小腹也酸涨到受不了,每次手撑着他的肩膀拼命想要支起膝盖缓解窘况,才一半就被他又摁了回去……反复折腾,他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看着她一次比一次更虚软无力,被迫承受着灭顶的深入,没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神志不清了,无助地呢喃着讨好他:“宝宝……宝宝……妈妈求你了……别这样……妈妈要死了……”
沈隐闻言浑身一震,好像又被戳到了G点。
他松开了她的乳头,吻住了她的嘴,下身疯狂地颠簸,沈琼瑛受不了那个深度,可是他喜欢,因为那让他觉得他进入了别的男人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拥有了她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占有她至深。
“呜呜呜……”她拼命挣扎想要摇头,可是被他牢牢堵住了嘴吸住了舌头,下身不仅没有缓解,反而以一种要顶穿她的趋势直上云霄,一下又一下,好像要顶进她的子宫,顶穿她的胃,顶到她的喉咙……她的腿已经连跪坐也不能,彻底散了架岔开,整个人的重心全落在了腿心的花穴上。
支撑全身落点的花穴饱受摧残,承受着非人的力道和灭顶的速度。
她不行了,花穴一个劲抽搐收缩,醉酒一样头晕目眩,在接吻的间隙里求救:“唔……宝宝……呜呜救我……”
下体被抽插到极致,不再绞吸,反而像是排泄一样忽然膣腔不受控制地松弛,顺着他的肉棒往下兜头淋着潮水,真空一样把他的肉棒箍在了里面。
她的宝宝也被这真空热雨挑战给淋懵了,死死抱着她共同到达了高潮,也算是双双得救。
她有气无力地哭泣:“你骗我!我都听你的了,你根本没放过我!”
沈隐驾轻就熟地哄她:“你叫的太晚了,下次你早一点,我就会一直听你的话……”
接下来的日日夜夜,他们恬不知耻地交媾。从她的卧室到他的床上,从走廊到客厅沙发上,从厨房到浴室,从书桌到餐桌……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踪迹。
“啊……宝宝不要……”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求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稍稍恻隐,从凶猛如野兽的抽插中对她温柔一点:“宝宝……求你……”
虽然很别扭,但是喊着喊着就习惯了。最重要的是管用——因为当事人很受用,也就算是说到做到,再也没有像那夜一样失控狂捣。他压抑了自己恨不得把她肏成两半从中劈开的暴虐欲望,温柔而有节奏,带着她从慢到快,从无到有,从浅入深……共赴性爱极乐。
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就像他的阴茎本就是从她阴道中孕育嵌合的一部分,他的每次抽插都让她颤栗,他的每组冲刺都能引领她高潮。
只不过他的癖好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以至于沈琼瑛也执着地寻求过答案:“为什么?”非要叫她妈就算了,但喜欢被叫宝宝是为什么?
沈隐在床上跟她十指相扣:“因为觉得被你宠爱溺爱着,很满足,很幸福。”哪怕只是短短的性交过程中。
因为那些复杂和无奈,他这辈子在现实中注定没有可能成为她的宝宝;现在却不同,在性爱中成为了她的宝宝,他再也没有遗憾了,这让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被呵护、被爱着的。
每每阴茎被她的身体全方位呵护关爱着,再从她嘴里听到那动听的宠溺声,他就由内而外被宠溺感浸润,由身到心都觉得泡在了蜜罐里,想要在溺毙前不顾一切用精华回馈她。
沈琼瑛明白了,他固执地在性交中强调伦理,是因为想要夹带私货,把那些年缺失的亲情全都寄托在性交中,获得满足。毕竟他从来都是在输出,却没有被好好爱过。
愧疚感席卷了她,让她心口都疼起来。于是她也不再抗拒了。毕竟他们的关系已经变质,他想要的亲眷温情这辈子已经给不了。如果这样能慰藉弥补,似乎那些词句也不再难以启齿。
又是一个纵欲的下午,她跪在地毯上,被他从后面狠狠撞击着,他的阴茎破开重重阻叠,而因为形状挺翘的原因,原本从正面跟她阴道形状弧度契合,现在这样反过来却刚好不停刮到她阴道后壁,像是犁地一样留下无法忽视的感受。
逼急了,她只能大声叫他:“宝宝轻一点……妈妈受不了……”
“呵……”他愉悦地轻笑一声,到底是隐忍了下来,放慢了速度温柔律动着。
等到她适应了,他陡然加快速度,在她“宝宝……宝宝……”的呼唤声中,不给她机会再说出口,就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撞击,在她身体深处爆发了。
沈琼瑛歪倒在羊毛地毯上,身体虚脱,任他温柔地用湿巾为她清洁了下体。
浑浑噩噩的高潮余韵中听到他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
“要去哪里?”她疑惑,他不是该躺下来抱着她,喃喃地叙着话等她平复吗?
沈隐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我去交材料,四点了,再不去来不及了。”
材料?什么材料?
沈琼瑛想了半天,被肏到迟钝的脑子才想起来,她迎合他做爱本是为了今天,可是事到头来,她却完全沉湎其中,想不起来。
原来已经周三了……全身的血都冲上了脑子,她感到羞耻而惭愧。
“我跟你去。”她从四五天的堕落中幡然醒悟,浑身哆嗦,挣扎着起来,穿好了衣服。
沈隐有些诧异,原本也有些担心她会跑掉,但看到她这样反而放心:“没必要,我交完就回来。”
沈琼瑛拎上包挽上了他的臂弯,似乎蜜糖情人一刻也离不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行,我不想离开你。”——她必须亲眼看到他交了材料,这样她算是仁至义尽,终获自由。
第158章 谁是羔羊
沈琼瑛目送着沈隐进了教务处办公室,转身离开校园。
她的包里装着身份证、手机、充电线、银行卡,在当今社会,即使不回去,也不会活不下去。
她把手机关机走出校园,不知不觉走到了当初去过的民俗街,人群一下多起来,让宅居近半个月的她有些无所适从地惊惶慌乱。
路过那家仝族民俗店,终于从一大片熙熙攘攘中看到自己相熟的元素,让她逃也似的走了进去。
本来是随便看看,却意外在显眼处看到了她和沈隐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他们甜蜜般配,毫无违和感。
她一直看,男人的眼睛带着隐忍克制的爱意,让她眼神恍惚了下,又落在女人的表情上,女人眼睛里有着娇羞、喜悦和忐忑,唯独没有排斥。
她攥紧了手指,为自己的意外发现而感到羞耻难堪。
店员小哥认出了她,跟她喜悦分享:“这张照片拍的好,当初市里宣传部的记者还要了回去呢!”小哥当初联系不上他们,心里觉得能被官方看上,这可是荣耀的事,谁都不会拒绝的,因此也就配合提供了照片。
见沈琼瑛脸色忧郁,不像是高兴,就有些忐忑,试探着问:“您是不想被展示出来吗?那我……”
沈琼瑛忽然问道:“这张照片是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呢?我记得当初没人问过我。”
小哥连忙解释:“就您换衣服的时候,我们问过了你男朋友,他同意的!要不……”
沈琼瑛怔了怔,随即对小哥笑了笑:“既然是他的愿望,那就摆在这里吧。”
她重又归于人群之中,被裹挟着远去。
周围不时有母亲带着幼子游玩,每每听到童言稚语和母亲们慈爱圣洁的对话,都让她自惭形秽。
“妈妈,我想吃冰激凌。”
“宝宝,你已经吃了一个,再吃会肚子痛。”
“不嘛,我就要吃呜呜呜……”
胡搅蛮缠的孩子大哭起来,端庄温柔的妈妈手忙脚乱却恪守家长威严,一番道理说教后,用棉花糖安抚了他。
沈琼瑛想,她真是一个罪人。这才是母亲和儿子该有的方式,而她却在漫长的生活里漠视他,却最终在床上叫他宝宝,撅着屁股迎合他狎戏。
这样的对比让她自惭形秽,忍不住想要自戕谢罪。
她是被逼无奈吗?是,又不是。
如果早在他们宿舍那夜,她秉守底线,没有因为隐秘的占有欲而答应他荒唐的“一夜女友”要求,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在他半禁锢她的日子,她清醒知耻,没有因为优柔寡断而顺水推舟被他囚禁调教,那一切都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太贪心了,既想跟他告别,又不想自己良心难安。
她什么都想要,最后堕落成了可耻的模样。
心里堵得慌,她觉得自己虽然逃出来了,但却不再是那个问心无愧的自己,她已经堕落沦丧到跟芸芸众生格格不入了。
她慌乱地快步穿梭,逃离了人群,喘息着直跑到僻静的地方,才掏出手机给姜佩仪打电话。
电话接通,沈琼瑛堵着的心稍稍好受:“喂?佩仪,能不能陪我出来坐坐,我想聊聊。”她想喝两杯,哪怕很多话不能说,但起码不那么孤独也好。
姜佩仪有些讶异,立马答应了:“你等我,我们哪里见面?”
沈琼瑛想起她唯一去过的“酒吧”:“就软糖吧。我们七点在门口见面。”到时候姜佩仪应该也下班了。
沈琼瑛一个人走到了软糖,到的时候才6点。她先点了杯酒。
她不懂这些,让调酒师随便,调酒师打量着她忧郁的模样,给她调了一杯“夜之吻”。甜酸微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漾开,让心事也在酒精味中绽放。
手机忽然震动了,她走到安静的通道接通了电话。
是姜佩仪打来的:“瑛瑛对不起!市里有一个招标项目,我们要临时加班开会,今天可能要到很晚了……”
沈琼瑛连忙回道:“没关系,我也还没动身,改天吧。”
正说着,又有一个插进来的来电,是沈隐。
身子一僵,她催促姜佩仪去忙,一再保证自己没事,然后果断挂断了两番电话,又关掉了手机,一气呵成。
酒意微醺,稍稍上头,那种麻木的快意让她找到了逃避的方式,不想要一个人清醒地去流浪,面对一个又一个让自己羞于面对的线索。
她还是选择回到了座位上,独自浅酌。
再喝一杯,一杯就好……
等到三杯下肚,已经是夜色浓郁。她大喇喇靠在座位上,以一种一点也不淑女的散漫姿态,看着舞台喧嚣,审视着那些暧昧调情的男女,终于觉得自己少了些罪恶感。
有辣妹热舞,不时岔开腿,做出下蹲摆臀的动作,性暗示十足。有猛男跳到高台上做出挺胯的动作,隔空回应。
原来那些衣着光鲜的人,在夜色里,都是这样群魔乱舞,放纵浪荡……见不得光的,不止是她对吧?
这种介于醉酒与清醒之间的感觉真好,大脑放空,既不会人事不省,又麻木到迟缓思考。那些烦恼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理智告诉她该走了,趁着酒意没有发酵,开个房,睡个好觉。
正要起身离开,却被人轻轻拉了下手腕。
是一个挺眼熟的少年,轮廓看起来很顺眼,好像不认识,反正她想不起来了。
“你认错人了。”她捏了捏额头,想挥开手,没能成功。
“啊,好像是呢。”少年听到她的话身子一僵,随即笑了:“既然不认识,不如我们聊聊天吧。反正是陌生人,有什么话都不怕说出来。”
他只用四根手指捏住了她的手腕,并无过分接触的不适,但手劲却坚定有力,把她拽下来就干脆利落地松开了。
少年年纪很小,跟沈隐差不多大,看起来还是学生呢,让沈琼瑛表情稍稍柔和了一些:“你年纪不大,赶紧回家吧。”但即便如此,沈琼瑛心里还是有些防备,准备应付两句,缓解下被他强拉下来的头晕就走了。
少年也仿佛有心事,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口吻:“可是我有很多烦恼,听说喝酒可以消愁,就想来试一试。”他的目光看起来礼貌而真诚,“姐姐是不是也有心事呢?”
沈琼瑛没有回答,只是劝告:“你还是早点回家吧,你的家人会担心。”因为少年斯文有礼,温文尔雅,是她年少时喜欢的类型,所以即便被搭讪,她也没有因为纠缠而反感。
“就是因为家人才让我不开心啊,”少年状似苦恼:“我还是中学生,可是家里早早给我安排了未来的路,但我也有我的想法,那该怎么办呢?”
不得不说少年深谙打开话题的技巧,沈琼瑛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高中时代,也是这样,一切都被安排好了,那时候的她怎样呢?很乖,乖得像个木偶,如果重来一次的话……同病相怜的感受让她多了两分耐心:“跟家里开诚布公谈一谈,如果你想好了的话,那就还是按照自己想法去争取吧!人生只有一次啊……”她有些感慨。
少年又问:“还有我妈妈,她好像对我什么都不满意,总说我叛逆期,但其实我有时只是稍稍跳脱了一点,她就觉得不符合期待……”
沈琼瑛听清楚了,这好像是一个对子女期待很高的家庭,很严谨,倒真有些像她小时候:“你妈妈多大年岁呢?”
少年回答:“四十五岁,也不算是更年期吧?”
沈琼瑛认真想了想:“那,你是男孩子,你多让让她?小事你就听她的,大事还是自己拿主意,做做样子稍微哄哄她。决定了的事,毕竟自己的意愿最重要。”
连续两个亲子问题让沈琼瑛戒心降低了许多,眼前这个即是中学生又在叛逆期的少年在她眼里就像一只洁白的羔羊,殊不知对方看她才是。
第159章 你跟纪兰亭做过吗?
沈琼瑛现在的状态就像焖在高压锅里的肉,她快要憋疯了,有很多话需要倾吐,需要开解。
这些年,她都一直憋闷着,哪怕是对宁睿,都有所保留,可以说,心里的苦闷无人诉说。而现在经历过了母子乱伦之后,这种憋闷到达了顶峰,让她几欲崩溃暴走。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姜佩仪没有来,明知道一个人不妥,她依然没有走。
倾诉,没有对象;出格,她做不来。
进不去,出不来,除了自我麻醉,她似乎别无选择。
即使今天佩仪真的过来,她也注定要烂在心里。她的私生活一团糟,对着闺蜜也不能说。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宁睿,她想去他的诊室,可是想到那天的尴尬,她就再没脸过去。
要知道,在意识到宁睿对她的朦胧好感之后,她已经不该把他当做单纯的心理医生了。
在几次拒绝宁睿之后,她就算是再厚脸皮,也不能一恋爱就把他踢开、一受挫就去找他吧?
而少年适时招来服务生当面点了两份酒水:“谢谢出谋划策,这是我请你喝的。”
沈琼瑛其实对自己的酒量稍微有数了,三杯差不多是她的极限,不能再多了。
因此虽然少年很诚恳地感谢她,但她只是笑了笑。
“没什么度数,也没加料,放心吧!”少年依然是文雅地笑,很是体贴。
“谢谢。”沈琼瑛摇了摇头,加料倒是不担心,毕竟是服务生亲手端来的,她只是醉意上涌,想要回去了。
少年见她辞意坚决,忽然说道:“怪不得觉得面善,我认识你。我是纪兰亭的哥们儿周宇泽,你可能不大记得我了。我曾经送过你去医院,上周一还是我给你指的路呢……”
这当然不是偶遇。事实上从体育馆那次意外撞见,他就觉得三个人之间有猫腻,直到确切拍录到了沈隐那段视频,而纪兰亭为沈琼瑛过生日的时候,短短两天准备匆忙,市游乐场规模大且历史悠久,轻易不会租给外人,何况只提前两天?当时手续还是他从家中关系帮忙牵线。